求文言文3篇每篇不少于200字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4/27 22: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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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墓碑记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前,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五人之皦皦,何也?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丁卯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扑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周公之逮所由使也;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杨、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而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脰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嗟夫!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视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有不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牗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
故予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大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贤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
秋 声 赋
欧阳修
欧阳子夜读书,闻有声自西南来者,悚然而听之,曰:“异哉!”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如波涛夜惊,风雨骤至.其触于物也,?铮铮,金铁皆鸣.又如赴敌之兵,衔枚疾走,不闻号令,但闻人马之行声.予谓童子:“此何声也?汝出视之.”童子曰:“星月皎洁,明河在天,四无人声,声在树间.”
余曰:“噫嘻,悲哉!此秋声也,胡为而来哉?盖夫秋之为状也;其色惨淡,烟霏云敛;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气栗洌,砭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故其为声也,凄凄切切,呼号奋发.丰草绿缛而争茂,佳木葱茏而可悦;草拂之而色变,木遭之而叶脱.其所以摧败零落者,乃其一气之余烈.
“夫秋,刑官也,于时为阴;又兵象也,于行为金,是谓天地之义气,常以肃杀而为心.天之于物,春生秋实,故其在乐也,商声主西方之音,夷则为七月之律.商,伤也,物既老而悲伤;夷,戮也,物过盛而当杀.
“嗟乎!草木无情,有时飘零.人为动物,惟物之灵;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有动于中,必摇其精.而况思其力之所不及,忧其智之所不能;宜其渥然丹者为槁木,黟然黑者为星星.奈何以非金石之质,欲与草木而争荣?念谁为之戕贼,亦何恨乎秋声!”
童子莫对,垂头而睡.但闻四壁虫声唧唧,如助予之叹息.
魏征《谏太宗十思疏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岂望流之远,根不固而何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治,虽在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不念于居安思危,戒贪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者也.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其取之易而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余,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胡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所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而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恐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弘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丰乐亭记
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近。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翁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将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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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乐亭记
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近。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翁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将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谷求晕、凤就擒之所,而帮老皆无在者,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阴,划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秆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百年之深也。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而听泉,掇幽芒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焉。
《哀江南赋序》——庾信: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月,大盗移国,金陵瓦解。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华阳奔命,有去无归。中兴道销,穷于甲戌。三日哭于都亭,三年囚于别馆,天道周星,物极不反。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昔恒君山之志事,杜元凯之平生,并有著书,咸能自序。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藐是流离,至于暮齿。燕歌远别,悲不自胜;楚老相逢,泣将何及。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下亭漂泊,高桥羁旅。楚歌非取乐之方,鲁酒无忘忧之用。追为此赋,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唯以悲哀为主。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江淮无涯岸之阻,亭壁无藩篱之固。头会箕敛者,合纵缔交;锄?棘矜者,因利乘便。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呜呼!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风飚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
毛 遂 自 荐
秦之围邯郸,赵使平原君求救,合从于楚,约与食客门下有勇力文武备具者二十人偕。平原君曰:“使文能取胜,则善矣。文不能取胜,则歃血于华屋之下,必得定从而还。士不外索,取于食客门下足矣。”得十九人,余无可取者,无以满二十人。门下有毛遂者,前,自赞于平原君曰:“遂闻君将合从于楚,约与食客门下二十人偕,不外索。今少一人,愿君即以遂备员而行矣。”平原君曰:“先生处胜之门下几年于此矣?”毛遂曰:“三年于此矣。”平原君曰:“夫贤士之处世也,譬若锥之处囊中,其末立见。今先生处胜之门下三年于此矣,左右未有所称诵,胜未有所闻,是先生无所有也。先生不能,先生留。”毛遂曰:“臣乃今日请处囊中耳。使遂蚤得处囊中,乃颖脱而出,非特其末见而已。”平原君竟与毛遂偕。十九人相与目笑之而未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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