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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现代诗歌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5/09 13:55:20 体裁作文
悲愤现代诗歌体裁作文

篇一:悲愤诗赏析

《悲愤诗·蔡琰》翻译

【解題】蔡琰重嫁董祀後,因感傷亂離寫了《悲憤詩》兩首,這是其中一首。作品通過作者自身不幸遭遇的敍說,揭露了軍閥混戰的罪惡,胡兵的殘暴,反映了廣大人民妻離子散被奴役被侮辱的悲慘生活,從而展現了東漢末年混亂的社會面貌,具有強烈的時代精神。詩的心理刻畫非常細緻突出。

原文:

漢季失權柄,董卓亂天常。志欲圖篡弒,先害諸賢良。逼迫遷舊邦,擁主以自彊。海內興義師,欲共討不詳。卓衆來東下,金甲耀日光。平土人脆弱,來兵皆胡羌。獵野圍城邑,所向悉破亡。斬截無孑遺,尸骸相牚拒。馬邊懸男頭,馬後載婦女。長驅西入關,迥路險且阻。還顧邈冥冥,肝脾為爛腐。所略有萬計,不得令屯聚。或有骨肉俱,欲言不敢語。失意幾微閒,輒言“斃降虜,要當以亭刃,我曹不活汝!”豈復惜性命,不堪其詈駡。或便加捶杖,毒痛參并下。旦則號泣行,夜則悲吟坐。欲死不能得,欲生無一可。彼蒼者何辜??乃遭此戹禍!

邊荒與華異,人俗少義理。處所多霜雪,胡風春夏起。翩翩吹我衣,肅肅入我耳。感時念父母,哀歎無窮已。有客從外來,聞之常歡喜。迎問其消息,輒復非鄉里。邂逅徼時願,骨肉來迎己。己得自解免,當復棄兒子。天屬綴人心,念別無會期,存亡永乖隔,不忍與之辭。兒前抱我頸,問母“欲何之?人言母當去,豈復有還時!阿母長仁惻,今何更不慈?我尚未成人,奈何不顧思!”見此崩五內,恍惚生狂癡。號泣手撫摩,當發復回疑。兼有同時輩,相送告離別,慕我獨得歸,哀叫聲摧裂。馬為立踟躕,車為不轉轍。觀者皆歔欷,行路也嗚咽。

去去割情戀,邊征日遐邁。悠悠三千里,何時復交會?念我出腹子,匈臆為摧敗。既至家人盡,又復無中外。城郭為山林,庭宇生荊艾。白骨不知誰,從橫莫覆蓋。出門無人聲,豺狼號且吠。煢煢對孤景,怛咤糜肝肺。登高遠眺望,魂神忽飛逝。奄忽夀命盡,旁人相寬大。為復彊視息,雖生何聊賴?託命於新人,竭心自勗厲。流離成鄙賤,常恐復捐廢。人生幾何時,懷憂終年歲。

译文:

汉末王朝权力失控,董卓专权乱了纲常朝政。他一心密谋杀君夺位,首先杀害了汉朝的好多贤臣。然后又焚烧洛阳宗庙宫室,逼迫朝廷西迁旧都长安,挟持幼主以扩张自己的势力。国内诸侯联盟发动正义之师,希望共同起兵讨伐董卓。董卓部下李傕、郭汜出兵函谷关东下平原,他们来势凶猛盔甲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平原地区的人软弱不强,抵抗不了来犯的北方胡羌。胡羌乱兵践踏了野外的庄稼,围攻了城池,乱兵所到之处残害的百姓家破人亡。他们疯狂砍杀不留一人,死人的骸骨相抵交叉。马边悬挂着男人的头颅,马后捆绑着抢来的妇女。在漫长的路上不停地驱马西进直入函谷关,西进的道路险峻遥远,所以行进十分艰难。被虏掠的人回望来路两眼墨黑迷茫不清,肝脾早已伤透如同烂泥。被掳掠者数以万计,胡羌兵不允许她们集中住在一起。如有亲人们偶然相遇,想说句话却又不敢吭气。只要使他们有一点的不如意,马上就说“杀死俘虏不要客气,正当刀刃有空闲,我辈本来就不想让你们活下去。”这时候难道还会有谁把性命顾惜,最不能忍受的是他们辱骂的恶语。有时他们顺手举起棍棒

毒打,连骂带打交并齐下。白天嚎哭着被迫走路,夜里无奈地悲哀坐泣。想死死不成,想活却没有一点希望。老天啊!我们有什么罪过?让我们遭此恶祸!

边地荒蛮和中原不一样,人性粗俗不讲道德礼仪。住的地方长时间盖满霜雪,北风不分春夏呼呼刮起。每当北风翩翩卷起我的衣裳,萧萧震入我的耳朵。就会激起我对父母的思念,这样的哀怨和叹息长此以往不能止息。每当有客人从外地到来,听到后我很是欣慰,急忙忙迎上前打听家乡的消息,却被告知说不是乡人邻里。想不到徼幸能满足平时的心愿,很庆幸亲人能来把自己接回家去。难得自己有幸可以解脱回去,可面对的是抛弃儿子的诀别。天性中母子心连着心,心想着分别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遇,从今后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亡,我们母子将永远的天各一方,我怎么能忍心与儿子辞别。儿子跑上前来抱住了我的脖子,问:“母亲啊,你要到哪里去?有人告诉我母亲将要离去,难道说走后还能够再回来相聚!阿母你一贯的善良仁慈,今天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无情?我还没有长大成人,为什么你就不能想想我的心情!”见儿子这样的苦苦哀求,我的五脏崩裂一样的沉痛,恍恍惚惚如痴如狂。哭泣着用手抚摩着我的儿子,当要出发时我多次返回去犹豫不决。还有同时掳掠来得同伴们赶来相送与我告别,她们羡慕并痛惜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回去,哀叫声哭喊声伤痛欲绝。马儿为此悲哀的立在那里不走,车儿为此悲哀的轮子不转。围观的人都在跟着抽搐,过路的人也为此感动低泣。

走啊走啊割断了母子依依不舍的情感,疾速的行走一天比一天遥远。漫长的道路阻隔啊,什么时候我们母子再能交相见面? 想想从我腹中生出的儿子啊,我心中撕裂一样的疼痛。到家后发现家人早已死绝,甚至没剩下一个姑表亲戚。城里城外一派荒芜变成了山林,庭院和屋檐下长满了艾草和荆棘。眼前的白骨分不清他们是谁,横竖交错没有覆盖掩埋。出門听不到人的声音,只有豺狼呜嚎哭叫。孤零零对着自己的影子,不停的哭喊声撕肝裂肺。爬到高处向远方望去,突然觉得魂魄出窍飞逝离去。奄奄一息好像是寿命将尽,旁人们相继安抚宽慰。挣扎着睁开眼睛又勉强活了下去,虽然没死可又有什么希冀?把命运寄托于再嫁的丈夫董祀,尽心竭力自我勉励努力生活下去。自从流离后成为鄙贱之人,常常害怕丈夫废婚抛弃。想人生能有多少时间,怀着忧伤一年又一年。

离乱背景下凸现的无穷哀叹

——《悲愤诗·蔡琰》赏析 《悲愤诗》是蔡琰不幸人生的悲情控诉,也是汉末社会离乱的史诗,它在国家灾难大背景中,凸现了具有典型性的个人不幸,是点面结合的现实写照。

全诗可分三大段,开篇先从董卓之乱写起。这是诗人蒙难的历史背景,它概括了中平六年(189)至初平三年(192)这三四年的动乱情况,诗中所写都有史证,即汉灵帝死后,董卓率兵进洛阳后,废少帝刘辩,立献帝刘协,并杀害了汉少帝,毒死了何太后,接着先后杀害了丁原、周珌、任琼,袁隗等重臣,董卓的残暴与专横,激起各路诸侯的愤怒,他们奋起联盟讨伐董卓,董卓自以力量不抵,便将洛阳焚烧并掠夺殆尽,并将汉献帝劫持到了长安。东汉王朝从此已经名存实亡。“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诗人开篇交代历史背景,说明诗人悲愤的是国难,并非一家一人之不幸。以朝廷无能民遭难的史实揭示了没落统治阶级的腐朽罪恶。“斩截无孑遗”以下八句,写出了董卓集团的野蛮屠杀与疯狂掠夺。据《三国志·董卓传》记载:

“(董卓)尝遣军到阳城,时适二月社,民各在其社下,悉就断其男子头,驾其车牛,载其妇女财物,以所断头系车辕轴,连轸而还洛,云攻城大获,称万岁。入开阳城门,焚烧其头,以妇女与甲兵为婢妾。”诗中所写的卓众东下,杀人如麻,以至积尸盈野、白骨相撑以及“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的惨象,是这场浩劫的实录。“载妇女”三字,把诗人自己的遭遇暗暗引入。初平三年春,董卓部将李傕、郭汜大掠陈留、颍川诸县,他们的部队中又杂有羌胡兵,蔡琰就是此时被掳的。“所略有万计”以下十六句,细述诗人在俘虏营中的生活。贼兵苛刻虐待成千上万的俘虏,不让他们在一起屯聚,即使骨肉之间碰在一起,也不敢说一句话。稍不留意,就会遭到一顿恶骂和毒打。被虏掠者日夜号泣悲吟,被掳掠后她们在贼兵的淫威逼迫下她们不但没有生的自由,而且连死的权力也没有。在一个王朝毁灭的动乱过程中,诗人和数以万计的平民,特别是妇女,在野蛮的铁蹄践踏下过着非人的生活,她们在风霜雪雨中被吆喝着驱赶着前行,她们长期的离乡背井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她们在屠刀的威逼下没有做人的尊严,她们拼死也无法保全自己做人的清白和贞洁,她们无奈地被蹂躏,无辜地沦落为鄙贱。于是诗人含着满腔的悲愤,呼天而问,老天啊!我们有什么罪过要遭此厄运?“彼苍者”两句,是面对途中一切痛苦无言的呐喊。

“边荒与华异”至“行路亦呜咽”为第二大段,主要描写在边地思念骨肉之亲的痛苦以及迎归别子的难舍,抒发了诗人去留两难的悲愤。“边荒与华异,人俗少义理”两句,高度概括了诗人被掳失身的屈辱生活,在不忍言、不便言之处,仅用“少义理”三字概括地暗含了她被蹂躏的屈辱。“处所多霜雪”以下六句,用“霜雪”、“胡风”,形象地概括了边地之苦,触景生情的引出对家乡对父母的思念,从而引起诗人的无限伤感。这里诗人在风刀霜剑严相避的环境背景下,以景衬情,情景交融地烘托出无穷已的不幸哀叹,增强了酸楚的悲剧气氛。试想在遥远的荒蛮之地,诗人是多么期盼能够得到家乡的消息。“有客从外来”以下六句,叙述引领望归和急盼家人消息的心情,忽喜忽悲,波澜起伏。客从外来,闻之高兴;迎问消息,方知不是同乡,也不是为迎己而来,诗人在两眼墨黑的异邦他乡竭尽全力盲目地捕捉家乡的音信,听说有人从外地来了,她是否看到了了解家乡的一线希望,可得到的不过是一场空欢喜,随即就又陷于绝望。这一次次的提起来又摔落在地的心灵折磨是多么的痛苦啊!“邂逅徼时愿,骨肉来迎己”两句,诗的意脉忽又转折,平时所企望的事情意外的实现了,但是在时过境迁十二年后,这迟到的解脱实在是来得太晚了,因为“己得自解免,当复弃儿子。”“自解免”固然是天大的喜事,但弃儿子将是更大的悲哀。返回故乡必须丢弃两个儿子,可能一别永无再见之日,人生最亲近的人莫非是生我之人与我生之人,这两头在心中的轻重是一样的,是没有办法做出选择的,这是天大的难题,如同挖心与挖肺的必然选择。念及母子的骨肉之情,怎能忍心抛弃自己的儿子呢?诗人于是陷入痛苦与矛盾之中。“别子”的一段艺术描写,感情真挚,而且挖掘得深刻婉转,最为动人。儿子劝母亲留下的几句话,句句刺痛了母亲的心。清人张玉谷评“天属缀人心”以下十六句诗说:“夫琰既失身,不忍别者岂止于子。子则其可明言而尤情至者,故特反复详言之。己之不忍别子说不尽,妙介入子之不忍别己,对面写得沉痛,而己之不忍别愈显矣,最为文章妙诀。”(《古诗赏析》卷六)此言颇为精到。儿子的几句质问,使诗人五内俱焚,恍惚若痴,号泣着抚摩其子,欲行不前。在去留两难中,突现了主人公的复杂矛盾心情。“兼有同时辈”以下八句,插叙同辈送别的哀痛,“同时辈”应指与蔡琰一起被掳,同时流落在南匈奴的人,其中应多为妇人女子。她们羡慕蔡琰能返回故乡,哀叹自己的命运,故号啕痛哭。这段描写不仅是对别子环境的进一步渲染,同时更加深刻地揭示了这不是蔡琰一人的不幸,而是一个群体的悲哀,一个时代的悲哀,这里又是(转载于:www.Zw2.cN 爱 作 文 网)一个以面带点的描述。作者描绘出马不肯行、车不转辙、连观者和路人目睹此情此景无不歔欷流涕的场面。不言而喻,当事者的痛苦,要甚于旁观者十倍、百倍。此种衬托手法,更加突出了诗人悲痛欲绝的心境。“去去割情恋”以下二十八句为第三大段,叙述

归途及归后的遭遇。首六句写归途:割断情恋,别子而去,上路疾行,日行日远,但情恋又何尝能割去?空间距离的拉长,只能使诗人牵挂儿子的心弦绷得更紧。“念我出腹子,胸臆为摧败”两句,以念子作收,随作一顿。“既至家人尽”以下十二句,先叙述归后方知亲人凋丧,连中表近亲也没有,以此状写诗人的孤苦无依。接叙乱后荒凉:城郭变成山林,庭院长满荆棘漫草,白骨纵横,尸骸相撑。特别是“出门无人声,豺狼号且吠”两句,把战后的荒凉,通过阴森恐怖气氛的渲染,表现得十分透足。“茕茕对孤景”句,遥接“既至家人尽,又复无中外”两句。“登高远眺望”两句,又以念子暗收,遥应“念我出腹子”两句,把念子之情表现得回环往复。以下四句,叙述诗人在百忧煎熬之下,自己感到已快到生命的尽头,虽勉强生活下去,也活的没有意思。“托命于新人”以下四句,叙述重嫁董祀之后,虽用尽心力,勉励自己活下去,但自己经过一番流离之后,已经成为被人轻视的女人,常常耽心被新人抛弃,这反映了加在妇人身上的精神枷锁及自轻自贱的女性心态。失身于胡人是因国乱造成的,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客观不幸,与女子本身的道德节操无关,可诗人却要终身承担由此带来的不贞的屈辱。最后以“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作结,“虽顶末段,却是总束通章,是悲愤大结穴处。”(《古诗赏析》)说明自己的悲剧生涯已无法解脱,悲愤无时无往不在,没有终极。

通观《悲愤诗》全诗以点带面,以面凸点,好像是在悲惨的底色上映射出惨不忍睹的片片流血的伤痕。国乱的凄惨,家破的凄惨,同伴的痛苦,自己的不幸。一圈悲凉接着更大的一片悲凉,无限的扩大到一个国家的不幸。国痛,家痛,母痛,子痛,生存痛,屈辱痛,望漫山遍野之荒芜苍凉,望遍地白骨的血腥凄惨,听狼嚎鬼哭的无助恐怖,展开悲情画轴一幅幅的惊心动魄的画面过影似的呈现在眼前,岂一个“悲”字了得!《悲愤诗》善于挖掘自己的感情,将叙事与抒情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虽为叙事诗,但情系乎辞,情事相称,叙事不板不枯,不碎不乱。它长于细节的描绘,当详之处极力铺写,如俘虏营中的生活和别子的场面,描写细腻,如同电影中的特写镜头;当略之处,一笔带过,如“边荒与华异,人俗少义理”两句,就是高度地艺术概括。叙事抒情,局阵恢张,波澜层叠。叙事以自己遭遇为主线,言情以悲愤为旨归。在表现悲愤的感情上,纵横交错,多层次,多侧面。被掠、杖骂、受侮辱、念父母、别子、悲叹亲人丧尽、重嫁后的怀忧,其中最使她痛心的是别子。作者为突出这一重点,用回环往复的手法,前后有三四次念子的艺术描写。别子之前,从略述边地之苦,引出“感时念父母,已为念子作影。”(《古诗赏析》)正面描写别子的场面,写得声泪俱下。同辈送别的哀痛,又为别子的哀痛作了衬托。赎归上路后,又翻出“念我出腹子,胸臆为摧败”一层。见得难以割舍的情恋,是因别子而发。至“登高远眺望,神魂忽飞逝”,又暗收念子。从这里可以看出别子是诗人最强烈、最集中、最突出的悲痛,从中可以看出一个母亲的心在撕裂的悲情。

《悲愤诗》的真实感极强,诗中关于俘虏生活的具体描写和别子时进退两难的复杂矛盾心情,非亲身经历是难以道出的。诚如近代学者吴闿生所说:“吾以谓(悲愤诗)决非伪者,因其为文姬肺腑中言,非他人所能代也。”(《古今诗范》)沈德潜说《悲愤诗》的成功“由情真,亦由情深也。”(《古诗源》卷三)足见它的真实感是有目共睹的。

《悲愤诗》语言浑朴,“真情穷切,自然成文”,它具有明白晓畅的特点,无雕琢斧凿之迹。某些人物的语言,逼真传神,具有个性化的特点。如贼兵骂俘虏的几句恶言恶语,与人物身份吻合,如闻其声,如见其人,形象鲜明生动。文姬别子时,儿子说的几句话,酷似儿童的语气,似乎可以看到儿童抱着母亲的颈项说话的神态,看出小儿嘟努着小嘴的样子,孩子的天真、幼稚和对母亲的依恋,跃然纸上,这在前此的诗歌中是罕见的。

《悲愤诗》激昂酸楚,在建安诗歌中别构一体,它深受汉乐府叙事诗的影响,如《十五从军征》、《孤儿行》等,都是自叙身世的民间叙事诗,《悲愤诗》一方面取法于它们,另方面又揉进了文人抒情诗的写法。前人指出它对杜甫的《北征》、《奉先咏怀》均有影响,不为无据。它与《古诗为焦仲卿妻作》,堪称建安时期叙事诗的双璧

篇二:读《悲愤诗》

读《悲愤诗》 蔡邕可谓汉末大儒,无论文学还是音律的造诣都是很高,在当时,都是有很大名气的。最后为王允所杀,实在是过为可惜,这也是其女蔡文姬今后生活流离的起始。

文姬名琰,少读诗书,文辞惧佳。只是生活的时代战乱纷飞,致使其颠沛流离,居于胡虏。《胡笳十八拍》便是她在匈奴居住时所作,其文深得蔡邕遗风,在当时,流传甚广。 相比较而言,她的《悲愤诗》并没有如《胡笳十八拍》那样流传广远。但也是一篇极能表现蔡文姬文采和风格的佳作。

汉诗不像近体诗那样讲究文辞韵脚,更多的是体现事情的本质。没有奇特的夸张,也没有华丽的辞藻。有的只是平淡朴实的语言,有的只是那超现实的协作手法。

“人生几何时,怀复终岁年”的感叹中的深刻哲理,比之“白发三千丈”与“落花时节又缝君”,虽无前者夸张但是表义相同,虽与后者同为写实,却浅显易懂。再读“登高远眺望”,此一句便又让我想起“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千古名句。还有那些对胡疆边塞的描述,比之后世的边塞诗歌却又大有不同。雪花并没有大如席,风也不能把吹绿杨柳,但平实朴素的措辞,也同样表达出了边塞的另一翻景象。

古典诗歌中,往往都是写实居多,托物言志的手法也都是在平实中表现,暂且不讨论“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是否夸张,也不说《燕歌行》(曹丕)的写法所开创的纪元。只说“茕茕对孤景,怛咤糜肝肺”所体现的强烈情感,有前文对景物的描写,配上此句,只一个“茕茕”一个“孤”就足够体现清冷;而一句“怛咤糜肝肺”便把所有的情感喷发。 而在描写别离送归时,又是一句很简单的“马为立踟躇,车为不转辙”,也同样很精彩的体现了归来之前母子相别的哀怨,同样催人断肠,感人肺腑。

“悠悠一千里,何时复交会”的词句,更是极为精彩的体现了情。这不是简单的爱情亲情,而是发自内心的表达,使人读了泪眼弥漫的告白。血浓于水,是凄凄惨淡,更是恒古经典。

《悲愤诗》名为“悲愤”实为伤感自己。于国之情,于己之情,共同交错。悲世态之凄凉,愤乱臣之无道;悲自己命运多舛,愤自己生活之颠沛。蔡琰是可泣的,因为她的才华,也因为她的生活;但是她同时也是可歌的,因为她的才华,也因为他的生活。 当不幸一次又一次的袭来,忧伤并不能占据她的全部。同样的,人比黄花瘦;同样的,凄凄惨惨戚戚;甚至同样的文才同样的生世。可以说,她与李清照一样,《悲愤诗》与《声声慢》一样。一样的经典,一样的感人,一样的,倾国倾城。

篇三:蔡文姬——《悲愤诗》

蔡琰——《悲愤诗》

乱离背景下,凸显的无尽悲愤与哀叹。

——题记 她是蔡文姬,名琰,原字昭姬晋时避司马昭讳,改字文姬,东汉大文学家的蔡邕女儿,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才女和文学家,精于天文数理,既博学能文,又善诗赋,兼长辩才与音律。

她,身世飘零,坎坷曲折;她,历经父丧夫亡,国家动荡,远嫁他乡,骨肉分离;她名字和她所创造的悲剧形象,伴随着她的那两首《悲愤诗》,已不可磨灭地留存在中国诗歌史中。

她所创造的五言《悲愤诗》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首文人创作的自传体长篇叙事诗。文姬以真实的笔触描写了自己一生悲惨的遭遇,她将自身不幸与动乱的现实社会,以及广大人民的痛苦遭遇熔于一炉,以“悲愤”的情绪贯穿全文。

全文可分为三个部分。开篇从“董卓之乱”写起,因此战乱,被掳西行。其中,以简练的笔墨概括了董卓“拥主以自强”,关东举兵讨伐等事件,“斩截无孑遗,尸骸相撑拒”就描写了其大开杀戒、尸骨遍野的悲惨景象。文姬眼见着一切,还要忍受押解士兵的辱骂和捶杖,出身名门走然沦落为受践踏、受凌辱的俘虏,心中的无限悲愤可想而知,真是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第二部分写出了胡地思家,骨肉离别。名门女子被乱军裹挟,似风卷蓬草,流离于边荒。苦难生活紧随而至。漫漫的屈辱日子降临,对家的思念也与日俱增。“有客从外来,闻之常欢喜。。”就有力地刻画了对故乡亲人的殷切思念之情。与此同时,令其最为痛苦、悲愤的莫过于无奈情形下抛弃自己未成年的骨肉。“儿前抱我颈,问母欲何之。人言母当去,岂复有还时。”此时精神上的锥心之痛比遭受掠夺的遭遇更动人心魄,撕心裂肺,催人泪下。

第三部分写归家情况,三嫁他人的隐痛。文姬归家后合家团圆的梦被无情打碎。“城廓为山林,庭宇生荆艾。白骨不知谁,纵横莫覆盖。”家不成家,亲人已丧失殆尽,此刻悲剧的主旋律再一次上升。“托命于新人,竭心自勖励。”我怎么也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董祀能够理解安慰文姬那颗历尽沧桑、饱受苦难的心。文末更是以“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作结,说明自己的悲剧生涯已无法解脱,悲愤无时无往不在,没有终极。曾有人这样评价:“虽顶末段,却是总束通章,是悲愤大结穴处。”

文姬用笔墨、心血 “感伤乱离,追怀悲愤”, 用她饱经沧桑的一生铸成这一首《悲愤诗》,凝聚着血泪和灾难。全文以点带面,以面凸点,印衬出惨不忍睹的片片流血的伤痕。自身的不幸,同行的痛苦,家破的凄惨,国乱的无奈。国痛,家痛,母痛,子痛,生存痛,屈辱痛,望漫山遍野的荒芜苍凉,望遍地白骨的血腥凄惨,听狼嚎鬼哭的无助恐怖,展开悲情画轴,一幅幅的惊心动魄的画面呈现在眼前,这一切又怎是一个“悲”字了得!

汉末离乱的社会现实、儒家传统文化中“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思想让她身遭离乱、抛亲弃子,三嫁他人。她的悲愤、她的坚韧、她的决绝、她的切肤之痛??我始终无法理解透彻。我无法想象,历经如此悲苦的女子要有怎样的信心和勇气才能生存于世。因此,她用她的坚毅谱写了一曲生命之歌。

她悲愤的是时代,是战乱,是社会动乱和封建礼教压迫下千千万万妇女的命运!拿不起戟,就用笔,倾注于纸上的一腔悲愤包含了无尽的屈辱与痛苦,这是她铿锵有力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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