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翻译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5/12 01: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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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沿旧史之体例,但亦有其创新之处.《四库全书总目》卷四六《明史》条提要中称:“列传从旧例者十三,创新例者三,曰《阉党》、曰《流贼》、曰《土司》.盖貂珰之祸,虽汉、唐以下皆有,而士大夫趋势附膻,则惟明人为最夥.其流毒天下,亦至酷.别为一传,所以著乱亡之源,不但示斧钺之诛也.闯、献二寇,至于亡明,剿抚之失,足为炯鉴,非他小丑之比,亦非割据群雄之比,故别立之.至于土司,古谓羁縻州也.不内不外,衅隙易萌.大抵多建置于元,而滋蔓于明.控驭之道,与牧民殊,与御敌国又殊,故自为一类焉.”应该说,创设《阉党》、《流贼》、《土司》三类传,确实符合于明史之实际情况,这与诸表中创设《七卿表》有异曲同工之处.明代宦官之干政,虽不及汉、唐诸朝有废立之举,但外廷士大夫屈膝卑颜于阉宦,而成一时之气焰,则为亘古未有.《阉党传》所列四十六人,属刘瑾党者七人,余皆魏忠贤之党.读《阉党传序》可知史馆诸人于明亡之鉴深痛而慨然.然而与《流贼传》相比,其感情又有所不同,所撰《流贼传序》自唐赛儿起义论起,直至李自成、张献忠之亡明,文称:“自唐赛儿以下,本末易竟,事具剿贼诸臣传中.独志其亡天下者,立《李自成、张献忠传》.”其中《李自成传》长达万余言,为《明史》诸传中之最长者.从修史者角度虽主要为后人之鉴,却因此而保留较为丰富的有关记载,而未采取分散于“剿贼”诸臣传中.
《明史》列传之体例采用类传形式,除以类分传外,于诸臣传中亦因类分卷,而未尽以父子及孙等为传.其方法即因事而分.如卷一二二有《郭子兴传》、《韩林儿传》、《刘福通传》,虽亦为明建国前群雄之列,而与群雄同明太祖朱元璋之关系不同,归为一卷.陈友谅、张士诚、方国珍、明玉珍合为一卷,扩廓、陈友定、把匝剌瓦尔密合为一卷.诸臣中,如徐达、常遇春单为一卷,是功臣亦有别而分立.史臣为建文帝遗臣列传颇详,甚至有传闻之人,能列立传者尽量立传,也是史臣寄托遗民之情的一种方式.
《明史》诸列传中,亦多见以事附传之体例.如卷一八九《夏良胜传》,附同下诏狱者万潮、陈九川、张衍瑞、姜龙、徐鏊、姚继岩传,均连署进言谏止武宗南巡之人.卷二○六《马录传》附颜颐寿、聂贤、汤沐、刘琦、卢琼、沈汉、王科,均嘉靖中“李福达之狱”受牵之人.如隆庆中御史庞尚鹏疏中称:“据李同之狱,福达罪益彰,而当时流毒缙绅至四十余人,衣冠之祸,可谓惨烈.”此附传后史官评论中所引述,以为同事附传之由也.此类附传,于《明史》中不胜枚举.
《明史》列传中,《外国传》及《西域传》,反映了当时与境外国家及部落地区等的联系,保存了大量东南亚及中亚等地历史资料,是研究这些国家历史及中外关系史的较好参考资料.
在二十四史中,《明史》以编纂得体、材料翔实、叙事稳妥、行文简洁为史家所称道,是一部水平较高的史书.这反映出编者对史料的考订、史料的运用、对史事的贯通、对语言的驾驭能力都达到较高的水平.虽然它的篇幅在二十四史中仅次于《宋史》,但读者并不感到冗长而生厌.
[编辑本段]《明史》的缺点
《明史》尽管有较高的史料价值,又称“最为完善”之作.但它作为一部官修的正史,其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赵翼作《廿二史札记》,已对《明史》中的缺失有所评论,只是出于对官修正史的顾忌,未敢加贬斥之辞.近世史学家柴德赓教授曾经指出:“如‘周延儒之入奸臣传’一题下,应加‘不当’二字,才与内容符合,但却从略.‘刘基廖永忠等传’条,下未接‘疏舛’二字,‘乔允升刘之凤二传’下未接‘重复’二字,此正所谓其不敢贬斥者也.”①赵翼原文虽然委婉,《周延儒之入奸臣传》中亦云:“周延儒不过一庸相耳,以之入《奸臣传》,未免稍过...此非以甚延儒之恶,转为延儒增其身份也.”《刘基廖永忠等传》一篇,则论其述史之不确.以朱元璋征陈友谅一役,《太祖纪》记:“戊戌,克安庆.壬寅,次湖口,败友谅于九江,克其城,友谅奔武昌.”《陈友谅传》所记略同.《廖永忠传》加至安庆,破其水寨,遂克安庆.总之皆称先克安庆,后克九江.而《刘基传》中却记,师攻安庆,自旦及暮不下,刘基请径趋江州,捣其巢穴.按此说则江州之陷前,安庆未克.所记不合.与此相类,《张玉传》记东昌之役,成祖被盛庸军包围,力战而出.张玉不知,突出阵中欲救成祖,力战而死.而《朱能传》却称,成祖被围,张玉力战而死,朱能率周长等力战,救成祖出.张玉究竟死于成祖突围前还是突围后,二传所记不合.事虽并非关键,但确为述史不严谨之失漏.
《明史·卓敬传》记卓敬之被杀,称成祖欲活之,但功臣姚广孝与卓敬有隙,从旁进言劝杀.此乃据明人野史杂传,考其史实,广孝实未从成祖之① 柴德赓:《史籍举要》.
师入南京,亦无从谗杀卓敬.《明史》记建文遗臣之事,为表彰忠义,较多搜罗,野史传闻亦有所采用,难免有误.
四川廖麻子、曹甫起义,曹甫之被杀所记亦有抵牾之处.《洪钟传》记其为廖麻子所杀,《林俊传》则记曹为指挥李荫所擒杀.
《乔允升传》记崇祯皇帝在位十七年,刑部易尚书十七人,并一一列举易人之事.《刘凤之传》中亦有此段文字,并且一字不改照录于传中.此二传一在卷二五四,一在卷二五六,相隔只两卷,不及订正.“盖卷帙繁多,纂修诸臣不暇彼此参订也.”①至于书中此类错误不足之处更多不胜举,故史家多作考证文字.如地理设置,记兰州于成化十三年九月复为州,而实录则记在成化十四年四月复县为州.成都府南江,《明史》作正德十一年置,《大明会典》卷十六记为九年添设.如太仆寺之设置,《兵志》中记为设四十牧监.《职官志》、《大明会典》均作“十四牧监”.《兵志》中之“四十牧监”,系承袭《明史稿》中之误.北畿计丁养马,始行于永乐十三年十二月,实录中有记.《明史·兵志》记作十二年,恐为误以月作年,未经核订之故.
《明史·艺文志》史论颇为推崇,然其中失误之处亦不少,前举所录邓名世《古今姓氏书辨证》四十卷,乃宋人之作,误入志中.再如所著录陈仁锡《周礼句解》六卷,据考体例文字多剽窃猥杂,系坊贾托名,而非出陈仁锡之手.修志人似未睹原书而录.顾起元《说略》亦同此,《艺文志》作六十卷,而顾起元自序记,全书只三十卷,志中误记六十.再如《艺文志》中著录杨慎《墨池琐录》1 卷、《书品》1 卷、《断碑集》4 卷,而遗漏《画品》1 卷,估计也是成篇时未及仔细订正之故.
其述史不一之处,尚有表、传之不合.如吴悼王允熥之死,卷一○三《诸王世表》作永乐十三年卒.卷一一八《吴王允熥传》则作“永乐十五年卒”.《宰辅年表》汪广洋,洪武三年左丞.而《汪广洋传》则误记为右丞.李贤天顺元年为吏部右侍郎,则当依《李贤传》为左侍郎.又有志、传不合之处,如《徐光启传》记所进《日躔历指》一卷,《艺文志》作四卷;《通率表》一卷,《艺文志》作二卷.均不合.
此类小疵,不胜枚举.以《明史》三百卷之多,虽经修纂日久,难免有失误之处,众人成书,或有顾及不到,在所难免.而《明史》中真正失漏之处不仅在此,而在其有意隐蔽史实.
清 袁枚
黄生允修借书.随园主人授以书而告之曰:
“书非借不能读也.子不闻藏书者乎?七略四库,天子之书,然天子读书者有几?汗牛塞屋,富贵家之书,然富贵人读书者有几?其他祖父积、子孙弃者无论焉.非独书为然,天下物皆然.非夫人之物而强假焉,必虑人逼取,而惴惴焉摩玩之不已,日‘今日存,明日去,吾不得而见之矣.’若业为吾所有,必高束焉,庋藏焉,曰‘姑俟异日观’云尔.
“余幼好书,家贫难致.有张氏藏书甚富.往借,不与,归而形诸梦.其切如是.故有所览辄省记.通籍后,俸去书来,落落大满,素蟫灰丝时蒙卷轴.然后叹借者之用心专,而少时之岁月为可惜也.”
今黄生贫类予,其借书亦类予;惟予之公书与张氏之吝书若不相类.然则予固不幸而遇张乎,生固幸而遇予乎?知幸与不幸,则其读书也必专,而其归书也必速.
为一说,使与书俱.
译文
年轻人黄允修来借书.随园主人我把书交给他并且劝勉他说:
“书不是借来的就不能好好地去读.您没有听说过那些收藏书籍的人的事吗?七略四库是天子内府的藏书,然而天子中读书的人又有几个?搬运时使牛累得出汗,放置在家就堆满屋子的书是富贵人家的书,然而富贵人家中读书的又有几个?其余像祖辈父辈积藏许多图书、子辈孙辈丢弃图书的情况就更不用说了.不只书籍是这样,天下的事物都这样.不是那人自己的东西而勉强向别人借来,他一定会担心别人催着要回,就忧惧地摩挲抚弄那东西久久不停,说:‘今天存放在这里,明天就要拿走了,我不能再看到它了.’如果已经被我占有,必定会把它用绳子捆起来放在高处,收藏起来,说:‘姑且等待日后再看’如此而已.”
“我小时候爱好书籍,但是家里贫穷,难以得到书读.有个姓张的人收藏的书很多.我去借,他不借给我,回来就在梦中还出现那种情形.求书的心情迫切到这种程度.所以只要有看过的书就认真深思并记住.做官以后,官俸花掉了,书籍买来了,一堆堆地装满书册,白色的蠹虫、灰色的游丝,常常罩满书册.这样以后才慨叹借书的人用心专一,而自己少年时代的时光是多么值得珍惜啊!”
现在姓黄的年轻人像我从前一样贫穷,他借书苦读也像我从前一样;只是我的书借给别人同别人共用和姓张的人吝惜自己的书籍好像不相同.既然这样,那么我本来不幸是遇到姓张的呢,姓黄的年轻人本来幸运是遇到了我呢?懂得借到书的幸运和借不到书的不幸运,那么他读书一定会专心,并且他还书一定会很迅速.
写了这一篇借书说,让它同出借的书一起交给姓黄的年轻人.